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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七章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七章,随着计算的解答,图感觉自己也掉进了陷阱里,因为对方太专业了,没有一句话在放空炮,他的话让你不得不信服,此刻他感觉自己能做的,就是聆听对方的指教,一个种地的老板,拥有这样强的说服人能力,他的第一感觉是计算种地是一种浪费,他应该去做官,负责农业方面的官,那样一来,朝廷在农业上的管理,就有了最有力度的官员,免得让他这种外行来领导农业工作。

看见图没有反驳自己的话,计算明白自己的话打动了图,下面的陈述自然可以继续下去,因此就继续往下说:“土壤不好只是一个方面,大人可知道这片土壤里有多数石头?差不多有五分之一,这五分之一的石头在种地的时候是需要取走的,因为没有人有本事在石头上种出庄稼,还因为这些石头对农具会产生巨大的破坏作用,例如我们使用的铧犁,被石头一次次地碰撞,很快就不能犁地了。现在的问题就出现了,这些石头必须清除,不适合种地的土壤必须替换,大人想一想,这需要多少人工?多少工具,多少运输用的牛马?”

图被计算这连珠炮似的提问打懵了,毕竟他不是种地的行家,哪里想过这样的问题?而计算提出的问题都非常具体,你就是想驳,也无话可说,因此只能是目瞪口呆地呆呆聆听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我做过计算,光是清理地面杂物,捡走石头,替换土壤,一千个强劳力奴隶,就需要干三年,这三年我一点收入没有不说,还要白白养活这一千人,用掉多少物资,大人可以帮我算算账,三年间,我要花掉多少银子?”计算说到这停住了,似乎在等待图给出答案。图不会种地,但是一千个劳动力三年需要消耗多少银子和物资,这个账是可以计算出来的,但是他不会给计算数字,只能是默不作声。

“三年之后就可以种地了?不!这样大片的田地我不能完全靠天吃饭,如果天大旱,地里就会颗粒无收,因此我必须做到未雨绸缪,修建水渠,种地没有水就像人没有血液一样。但是大人知道,离这里最近的河道也有几十里地,我不可能从几十里地外去引水灌溉,那将是世纪工程,我只能从玉泉山下来的山水上做文章,在山下修建一个巨大的蓄水池,平时闲置不用,天旱的时候使用那里的水源,而从蓄水池到这片地,最近的路途也有五里地左右,就是说,我要提前挖好一条深沟,用的时候好淌水,做好这个工程,一千个奴隶至少要干两到三年,就是说,我的一千个整劳动力,要有五到六年不能给我赚一两银子,我还要白白地养活他们,而这片地铲除粮食也要等五到六年,大人想想,朝廷给予我的三年不收税的优惠政策我怎么敢要?”

图听到这真的无语了,这才知道计算为什么要躲开他,按照这份计算账单,如果他接手这块地,五六年非但一两银子赚不到,自己反而要配上十多万两银子,作为种地的奴隶主,没有任何人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,最关键的问题是,即使五六年之后,这块土地的所有权还是朝廷的,计算只有使用权,巨大的投入换来的是严重的不平等,对于任何人来说,都不可能接受这种安排,因此图明白,这件事做部下去了,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大王才可以做出决断,所以他只能苦笑地告辞了计算。

图回到家里夜已经很深了,寒窑还没有睡,前来告诉他,大王和丞相曾经来过,等了两个时辰,看见他还是没有回来就走了。图知道泄是为农业的问题来的,但是也已经深了,他不可能进宫了,就决定明天早朝之后,单独和泄谈这个问题。寒窑就问他和计算谈的如何,他就把计算对他算的账,简简单单地对寒窑复述了一遍,寒窑就提出两个问题。一个是,大王会不会放弃那块土地,第二个问题是,如果条件优惠,计算能不能接手这块土地。

图就想了想对寒窑说:基于他对大王的了解,大王是要做大事的人,搞好经济是必须完成的课题,毕竟那是一万两千亩土地,如果可以种地,能够养活几万人,因此他断定,大王不可能放弃。第二个问题他觉得答案是肯定的,只要有利可图,计算一定会接手,因为这个人有着生意人的大脑,非常精明,善于算账。有好处的事情不可能不做。

“大人,既然大王一定要做,这件事就可能做成,因为原定的规矩可以修改。再说了,如果计算感觉一个人吃掉这块地累,可以联合几家去做,京城并不缺少有钱人。”寒窑说。

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帮他找几家有钱人?”图问。

“不用,只要有利益,如果需要,计算自己就可以找了,他们这些有钱人相互之间是沟通的,了解的。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说服大王让利。”寒窑回答说,他是旁观者,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问题的所在。

“好,让我想想,明天怎么和大王说。”图感觉寒窑说的对,自己也是眼前一亮,知道明天怎么和泄谈了。

“当今朝廷,大王的近期目标只有一个,尽快地恢复经济,让国库充实,而想做到这一点,大王准备了两盘棋,一个是振兴商业。为了达到把商人请回来的目的,大王不惜大开杀戒,把原来不至于死的人都杀了。”寒窑笑笑说,在西河滩的行刑大会他也去了,看见泄把四大公子全部处斩,把和他们有牵连的官员全部处斩,把黑帮的大小头目全部处斩,开始的感觉是过了,因为有很多人不该死,回头一想才明白泄的用意是用杀人告诉商人,我已经替你们扫清了障碍,而且用雷霆手段处置了这些害群之马,今后要想祸害市场的人至少要想想,是银子重要,还是脑袋重要,泄是真敢杀人,因此寒窑料定,这一杀,可以保证几十年市场的风调雨顺。杀人虽然过了,但是乱世用重典并没有错。

图并没有到现场,也没有深入地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想想,感觉寒窑说的没有错,泄的用意的确如此。

“看来大王也是被银子逼的,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
“大王主管的农业才是朝廷税收最大的一块,大人请想,大王为了商人回归,连大开杀戒这种事情都做下了,为了更大一块蛋糕,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步的?”寒窑又说。

图听到这笑了,感觉寒窑判断事情的能力的确超人,就说:“你有这样强的判断力,为什么不愿意做官?”

原来利策答应提携寒窑进入官场之后,图和寒窑说了,哪知道寒窑不肯,甘愿给自己做幕僚,所以一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今天看见寒窑把大王的心思看的明明白白,感觉寒窑不做官太可惜了,因此才又一次提出这个问题。

“说是一回事,做又是一回事,我了解自己的秉性,是有点小聪明,但是遇到事情的时候,控制不住脾气,这样的人是很难在官场立足的。因此我最佩服丞相,智商极高,情商也一流,面对这样一个聪明的大王,居然把关系梳理的井井有条,这样的人才是大聪明,才适合做官,所以我有自知之明。”寒窑苦笑地说,他曾经做过一任县令,结果官没有做牢实,差一点丢了脑袋,正所谓一朝爱蛇咬,十年怕井绳,在他身上体现的特别明显。

看见寒窑不肯听从自己劝解,图只能叹息,随后就去睡觉了,因为心里踏实了,这一觉睡的很香,因此尽管起床很早,却感觉神清气爽,就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。因为把所有的财产都奉献给了朝廷,如今他拥有的全部财富就是自己居住的这栋庄园,这还是泄命令他留下的。这所庄园还是很大的,院子里花木复苏,假山池塘应有尽有,尤其是走路的小路,都是由雕花的石板铺成,昭示着主人往日的繁华和奢侈。但是图对这些并不感兴趣,也没有对当日的决定后悔,正因为他的明智,以财富换平安,才有了今天的安宁,大王的重新器重,从这个角度来说,他感觉自己是聪明的。因为在当年的弄权者之中,其余的重臣要么人财两空,要么已经成为了昨日过客,连京城的老百姓都不再正眼看他们。而自己不但生龙活虎地活在政坛上,连带家人,亲属都没有受到歧视,这份荣耀和自尊祥和,岂是银子可以换来的?况且那些银子本来就不是自己的,从哪里来回到那里正合适。

走完了圈,图简单地吃了一口早点,就准备上朝了。自从泄坐上大王的位置,朝堂没有特别的事情,按照一三五上朝,二四六日休息的格局,风雨不误的运行者,而芒做大王的时候,罢朝是经常的事情,两相对比孰优孰劣就一目了然了。

今天早朝只有一个议题:教化民众。在早期华夏历史上,最重视教化民众的,莫过于尧舜。尧舜时期,上到朝廷最高处,下到乡村最低处,朝廷都有专门的官员做教化工作,每年朝廷都会拿出相当大的一笔银子,用于这方面的开销,因此尧舜时期,社会风气最正,犯罪率最低。后来的大王虽然也安排这方面的官员,但是到达县一级就停止了,财政投入远不如尧舜,效果自然不好。最差的是弈和寒浞当政时期,把教化的官员全部撤掉,改成做别的工作,因此这两个人做大王时期,大臣中没有负责教化的官员。这样做,表明看起来是给朝廷省钱了,但是刁民变多了,打架斗殴增加了,犯罪率更是居高不下,给社会制造的麻烦,社会治理花费的银子,远远超过给官员的俸禄。

今天之所以有的大臣重新提出重视这个问题,就是看见泄一次性地杀掉那么多罪犯,感觉单纯用杀的方法不能制止犯罪,因为人性的本源就是自私的,有了私心就有了犯罪的土壤,想让他们不犯罪,就是要自觉地克制自私的欲念,因此这位大臣提出恢复尧舜时期的教化制度,增加这个方面的官员和开资。

泄虽然感觉这个官员说的不无道理,但是现在朝廷正在裁剪官员,国库也缺少银子,正在想办法开源节流,怎么可能再增加官员?就把这个题目交给大臣讨论。结果自然就是乱糟糟地争吵,支持和不支持的都可以讲出自己的道理。泄听了半天,也不知道哪个方面的理论更合理,这才明白,重大问题交给大臣集体讨论本身就是错误的,效果远不如小范围的研究,因此没有结果就宣布退朝了。

退朝之后,泄把利策,图,费扬和屈非几个官员留下来继续讨论这个提议,毕竟在朝廷的工作中,教化民众不是小问题。结果四位重臣的观点也不一致。屈非首先从自己的工作出发,认为犯罪率高是因为朝廷的刑律过于宽松,执行度又不高,如果像泄这一次在西河滩那样的大杀几次,就没有人敢于犯罪了,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个脑袋,犯罪后付出的代价太高,当然就不会犯罪了。

费扬同意屈非的观点,因为他正在做裁剪官吏的工作,推进的异常艰难,因为朝廷的现有官员,绝大多数都来自于王族和贵族,裁掉谁都会牵扯家族的利益和脸面,本来官员就多,还要增加教化官员,朝廷想节省朝政开资就成为了空话。还有,他并不认为可以通过教化让坏人变成好人,懒惰的变成勤快的,尧舜治理国家的时候,民众中懒人最多。其实费扬不知道的是,民众懒惰和教化没有关系,和朝廷对懒人的福利政策有关系。一个国家,一个集体,福利待遇越高,人就会变得越懒,因为惰性是根植在人的骨髓里的,并不是教化可以感化的,这就是现在某些西方发达国家,吃福利饭的人越来越多的原因。

图坚决反对他们的意见,他是赞成教化的,图认为教化没有,跟多愚民就不知法,不懂得礼义廉耻,因此作出违反法律的事情自己并不知道,毕竟这个世界,没有知识的人占绝大多数,他们又生活在温饱线上,周围的环境充满了愚昧无知和争斗,相互受负面影响,因为交通不够畅通,坐井观天是普遍的,视野的狭窄导致了生活目标的低下,自我奋斗精神就没有,就是要有人去引导他们,告诉他们,这个世界有多大,**是什么样的,作为一个人,除了吃饱穿暖还应该有别的意义。

泄听的出来,图本人深受尧舜思想的影响,因此他讲的道理都是尧舜实践过的,问题是,尧舜的以德治国并不成功,因此他的祖先大禹继位之后,才改变了当时的政治体制,变原始社会为奴隶社会,用强制手段让懒人去工作,否则就是饿死。这样一想,他就把目光投在利策的脸上,看看这个智囊有什么可以告诉自己的,如果他也讲不出道理,那么教化的议题就作废。

利策当然是赞成教化的,但是他赞成的理由和图不同。他同样认为有些人是不可能被教化的,就像狼,虎豹,生来就是吃肉的,让他们去吃草就是笑话。某些劣根性极强的人,生来就是好吃懒做的,就喜欢占有别人的劳动,让这些人遵守道德,像正常人那样靠劳动吃饭也是不现实的。但是不能因为世界上有这样的人,就否定教化的作用,因为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,如果社会风气正,身边勤劳的人多,他们就可能变成好人,反之,如果社会风气差,身边都是打架斗殴,好吃懒做的人,他们也会追波逐流变成坏人,教化其实就是教化这样的人,让他们加入到好人堆里,因为根子正去勤劳好人不用教化,他们也不会去做坏事。

最后利策给泄算了一笔经济账,一个不该成为坏人的人,给家庭,给社会带来的财富损失是多少,这样的人,在整个社会群体中,占的比例是多少,结果账单说出之后,所有人都惊呆了,包括泄,他本来是赞同不使用教化手段的,但是利策告诉他,教化的目的是拯救那些可以不成为罪犯的人,而不是拯救那些本来就不会成为罪犯的人,泄听明白了利策的话,费扬和屈非也被利策的论述说服了,而图心理是惭愧的,同样的道理,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以全新的视野,角度去剖析,结果就是自己的话不能服人,而利策的话能够让人心服口服。

最后泄拍板,教化要搞,官员要设,朝廷要拿出这笔银子。在朝堂上争论了一上午没有结果的议题,在小范围里,一顿饭的时间就解决了,由此泄心理明白,以后重大问题不通过朝臣讨论,因为那是浪费时间。

下一个课题轮到了图,这也是泄最关心的问题,他之所以要解决京城外围的荒地问题,不仅仅是为了增加朝廷的可耕地亩数,更是为了像所有臣民传递一个信息:朝廷为了增加粮食产量,连荒地都不放过,你们手里的熟地当然没有理由不多打粮食,那么多打粮食就要多投入,包括人力物力的投入,如果每亩地的产量提高一成,朝廷每年多收入几百万斤粮食就是可行的,如果市场上多了几百万斤粮食,粮食价格就会降下来,如此一来,朝廷收购粮食,每年就可以节省大批银子,而且因为佣工的增加,城里待业的人就有了事情做,奴隶的价格就会上升,奴隶价格上升,奴隶就不存在失业,这是连环套,根子就在土地上,因此泄才一定要解决土地问题,对于泄的高瞻远瞩的战略思维,利策是理解的,是支持的,所以他推荐了图去做这个工作。

图开始了汇报,泄听说图已经把大部分荒地,对号入座找到了接手的富户,惊讶的张大了眼睛,因为图做了这么多的工作,他居然一无所知,不知道是欣喜,还是应该责怪图不把信息告诉自己。但是随后图告诉泄,自己遇到了难题,就把计算对自己算的账,对泄重新算了一遍,未了苦笑地对泄说:“大王,臣尽力了,只是这个难题臣无力解决,只能交给大王了。”

泄的眉头也皱了起来,他相信图说的困难是真实的,相信计算的账也不是瞎算的,如果这就是图不能解决的原因,自己也很难解决,就把目光投向了利策,他相信自己这个智多星一定会有办法。

“臣以为,这个问题有两个解决办法,一个是放弃,让这块地继续成为荒地,一个是朝廷让利,让计老板有接手的可能。”利策说着眼睛看着泄,因为这个问题太大,他只能提建议,而不可能帮泄拿主意。

“放弃绝对不行。”泄一口回绝了,正是因为这块地太烂,泄才明白一旦改造成良田,影响力是空前的,他希望整个大夏国的人都重视农业,努力耕作,给民众传递的信息就是:一寸土地也不能撂荒。“朝廷当然可以让利,只是怎么让,让多少,丞相说说办法。”

“让多少并不是我们可以说的算的,毕竟我们不是种地的行家。但是臣想,大王既然不想让地继续荒废,就应该让到计老板不能不接手,不接手他自己会觉得亏了。”利策说。

“你是说,让孤把土地白送给计老板?”泄说,虽然口气不大友好,但是脸上表情并没有懊怒。

“大王,臣不是这个意思,因为这涉及到所有权。”利策说,他当然知道,想奴隶制的体系中,土地的占有方式是这样的。一是私人占有,这部分私人占有,包括大王的赏赐,自己购买,祖上留下的继承权后得来的,这部分田产是受法律保护的,名义上任何人没有抢夺权。二是公田,后来也叫井田,这部分田地不归个人,包括大王本人也不能占有,私自买卖,或者赐予他人,因为它是整个王族,贵族的公共财产,土地上的收获,除了用于氏族公共事务的开销,剩余的可以按人头分到每一个贵族名下,公田是当初大王打下天下之后就划定的田地,只能增加,不能减少。第三部分田地是大王家庭独自拥有的王田,这部分王田大王有权利支配,收入归大王家庭使用,但是在大王出手田地的时候,也要取得主要家庭成员同意,但是在实际应用过程中,大王是不会和家庭成员商量的,因为他是一家之主。而计算要开垦的荒地,理论是公田,虽然是荒地,扔在露天下没有人管,也不会创造价值,但是一旦把它出手,转卖或者送人,就会引来贵族的纠纷。开始可能纠纷不会很大,但是如果有一天这块荒地变成粮仓,许多贵族就会眼红,就可能要求把它收回来,因此所有权是问题的关键,这个问题又不是大王可以随随便便发布指令的,从法理上说,需要经过贵族元老的同意。问题是,一旦进入讨论阶段,扯皮就是难免的,众多的贵族人人都有发言权,事情在短时间里就不容易定下来,因此把土地送给计算其实不容易实行,虽然它放在那里再过五百年也许都不会有任何效益。

利策的想法是变通,所有权不变,但是使用权要签订长期租借合同,例如一百年,两百年,租金是象征性的一两银子,或者十两银子,如此长的使用权,足可以保证计算在先期投入后,后期拿回自己的投资,赚取几倍,甚至几十倍的回报。朝廷可以十年不收税,这样在他建设期间,就没有税收压力,十年后的税收开始也不正常的税赋少,逐年增加,最后和大家一样。利策认为,这个条件足够优厚,因为计老板财大气粗,可以投资的起,朝廷也不吃亏,把荒地变成良田,对于平衡粮食市价也有平衡作用,十年后朝廷就可以收租子了,如果就这样扔着,一百年后还是荒地,朝廷还是一两银子也得不到。

利策的话音落地,泄还没有表态,图就拍手叫好了,同时有敬佩的目光扫视着利策,他不明白,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丞相,脑子是怎么长的,道道就是多,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才会想出来,心说泄身边有了这样的人,想不成为伟大的大王都难。

泄当然也为这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大声叫好,不仅发出了笑声。“丞相果然了得,你的这个主意兼顾了各个方面的利益,孤完全同意。图爱卿,剩下的事情就由你去办了。”

“是,大王。”图自然信心十足地说。

“两位爱卿,你们有什么意见?”泄又把目光对准了屈非和费扬。

“没有意见。”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,他们也是只有佩服,哪里来的意见,这样的主意,就是让他们七七四十九天不睡觉,也不可能想出来,心理都明白,除了利策,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出这样的办法。

泄则非常兴奋,这个天大的难题一解决,农业的大问题就有着落了,京城的臣民就知道,大王是多么重视农业事业。

“图爱卿,合同签订后告诉计老板,他的劳动大军进驻工地的时候,孤亲自带着大臣去为他剪彩。”泄又说。

利策听见泄这样说,会心地笑了,他知道,泄围绕这件事要大做文章,让天下人都知道,他是个最最重视土地耕种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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